【百道编按】在新的技术和市场环境下,出版社需要站在前沿,摆脱原来在知识产权和版权框架里形成的思维定势,融合新的商业模式,下一代的“出版社”需要什么样的技能?
出版社需要站在技术进步和市场变化的前沿。这并不意味着把新一代黑客、写代码的人、或者程序员招聘过来,而是意味着雇佣那些理解学术出版术语的人。我们能罗列出无数值得拥有的工作技能,但我想把重点放在两种上,这两种技能在学术出版中将变得越来越重要:一是法律,一是金融。
下一代的“出版社”将需要在知识产权和版权法方面更为广博的知识。
大学出版社继续身处尊重作者权利和经济获利权利、与无可阻挡的内容公共获取和普遍流行的“信息要求免费”之间的无人区。版权问题的常规“解决方案”需要进行重新思考,大学出版社将发现需要审慎地与作者达成一致。他们能否倾听纽约传出来的出版新节奏呢,或者他们能否听从大学方面传出来的不同声音呢?
Berkman Center for Internet and Society调查文化和公共领域里的各种趋势,他们坚信,大学出版社,特别是那些收入规模中等的,将越来越需要摆脱原来在知识产权和版权“遭围剿”的思维定势,融合新的商业模式,走向支持开放性和可获取性。不管大学出版社喜欢不喜欢、同意不同意,公共意见和法律裁决,比如“剑桥大学出版社、牛津大学出版社、圣智对佐治亚州立大学”案,都不能促进大学对所属的大学出版社有什么特别的照顾,甚至不会得到作者的特别照顾,作者对此投以斜视,即使判决要是反过来对他们在挣钱上是有益的。
很少学术作者是为了钱而写作的。大学出版社正在失去关键性的支持,如果他们还是坚持与自己服务的学术群体相左的立场。抑或,如一个退役销售经理以前总是提醒我的,“金规则,就是有金子的人制定规则”。在这种情况下,大学就是手上有金子的。他们大多为自己的大学出版社制定工作规则,对于出版内容的版权保护,清楚无误地支持在公平使用解释问题上采取放松的态度。在这个问题上,剑桥大学和牛津大学是金规则的少数例外——这多令人意外啊。
第二个领域与越来越重要的财务管理智慧有关。
随着大学本身变得越来越像公司企业,大学出版社也越来越需要精明地理财。出版工作在这种公司的宗旨中不是核心,除非大学出版社能够说服大学,讲明白工作的价值和运营过程中的经济问题,否则他们灾祸当头。密苏里大学管理层白痴得令人瞠目结舌,比如对所属大学出版社的性质、作用、意义完全没搞懂,这种问题目前还是很普遍的。密苏里大学打算关闭它的出版社,这个做法至少还是明人不做暗事,属于正面侵犯。
更多的情况是,一旦大学出版社被认为是随时可以牺牲的,大学就用各种阴险的做法,慢慢地、悄悄地让出版社蒸发、解体、吸收。尽管如此,财务上专业技能不能仅限于确保收入高于支出;而是用来开发新收入流,增加新服务,提高出版工作的价值,成为大学的骄傲,为作者带来实力的依靠。最要命的是,出版社要有能力说服校长、系主任、乃至大学里的同事,让他们明白出版社是干什么的、怎么干,是如何为实现高等教育宗旨做贡献的。
财务管理方面上水平,还能让出版社与小型学会更紧密地合作,满足小型学会的出版需求——特别是数字出版需求。很多小型的学会无法成功运营出版项目,特别是在期刊出版方面。除非一个组织有足够多的成员,不然出版单一的期刊就是财务上极有挑战的。大学出版社恰好能够实现期刊出版中的规模效益。他们能够提高学会的知名度,推广学会的作者,提高出版物的声誉,在数字环境下提高内容的影响力。
财务管理技能在此起关键作用,但技术技能也是同样重要的。出版社需要知道如何整合技术,改进内容的可见性,提高对用户行为的预见性,5年前谁能想到平板作为内容投送渠道的可能性呢?利用社交媒体,优化搜索等。出版社需要有能力为作者提供新服务,比如ORCID注册等。而且,最关键的是,出版社要在财力上支撑新服务的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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