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诗派和江西画派在中国文化史上具有深远的影响,为中华文化的传承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为了更好地弘扬江西文化,展现江西诗画文化的丰富内涵和独特影响,《诗画江西:江西诗派、江西画派精读赏析》以江西诗派和江西画派为主题,精选流派经典作品汇编成册,并邀请名家进行精讲细读,以生动的文字解读江西诗派的诗风、诗意,以鲜活的视角品读江西画派的画韵、画意,让读者感受江西诗画文化的魅力,为读者欣赏和学习江西诗画文化提供了优良的范本,对进一步弘扬江西文化、助力文化强省建设将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
《诗画江西:江西诗派、江西画派精读赏析》
主编:叶 青
选注:熊盛元
撰文:王 鉴 汪习甄
策划统筹:李国强
出版社:江西美术出版社
书号:978-7-5802-0003-7
开本:16开
定价:78.00元
“江西诗派”不但是宋代最大的诗歌流派,也是中国古代文学史上影响十分深远的文学派别,成为江西文化乃至中华文明显著的精神标识之一。江西诗派推崇黄庭坚“点铁成金”“夺胎换骨”的创作方法和“不为牛后人”的创作精神。他以迥不犹人的创作态度锤炼语言,创造出独具特色的诗歌风格,成为宋代诗风的重要代表人物。
江西诗派的产生和发展,标志着宋诗突破唐诗的藩篱而形成了自身独特的艺术风貌。江西诗派成员各具面目的创作进一步丰富了古典诗歌的表现手法和风格;他们的创作理论则指出了一条切实可行的提高艺术修养的道路,对古典诗歌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南北宋之际,江西诗派对诗坛的影响最为深远,尤其是江西的一些诗人和学者深受江西诗派的影响 ;清末诗坛受宋诗特别是以黄庭坚为代表的江西诗派的诗歌影响更深,“足绍西江诗派”(李之鼎语)的“同光体”领袖陈三立及其后继者,构成了江西诗派在近代的传承。
与声名显赫的江西诗派相比,“江西画派”似乎名声不彰。作为画家个体,江西画家董源、巨然、徐熙、扬无咎、罗牧、八大山人,以及近现代的陈师曾、傅抱石等人,都堪称中国绘画史上开宗立派的大家、巨擘;但作为一个群体的“江西画派”,其传承脉络、整体轮廓和特点却始终不够清晰。有明确记载的 “江西画派”出现在清初,人称“江西派”或“西江派”,江西宁都人罗牧(1622—1708 或1711)是“江西派”的代表人物。
众所周知,清初文化市场出现了一些新的特点,由于政治等方面的原因,大批无法(或主动拒绝)进入清朝主流文化圈的文人进入了职业绘画领域,他们将曾经作为文人身份标志的文化知识和文艺技能用以谋生,成为所谓“职业化”文人画家。罗牧正是这样一位画家。他从江西出发,频繁作江淮游,与当地著名书画家和艺术收藏人有深度交往,这种交游的直接结果是扩大了罗牧及其所代表的江西画家群体在当时最为活跃的江南文化市场的影响力。
但人们对于“江西派”的认识却始终存在不同意见。
中国美术史上确曾出现了不少声名显赫的画派。如南宗北宗、江南山水、北派山水等,这些名头往往是后世的归纳和追认 ;也有一些画派在当时即自觉提出了自己的艺术主张,举出了旗帜,亮出了品牌,被画史研究者公认为画派(如浙派、松江派、虞山派、常州派、新安画派,以及近代以来的海上画派、20世纪初的岭南画派等,这些画派一般均拥有自己的代表人物和大体相类的画风,并具有一定的时空连贯性)。除此之外,另有一些所谓的画派,其实往往只是某地存在的画家群体,虽然其成员之间缺少师承或结社关系,但由于艺术理念和追求上的相近,作为一个群体得到世人的认同,画史研究者一般审慎地称他们为“家”“友”,如著名的“金陵八家”“吴门四家”等。
罗牧标举的“江西派”,其特征似乎更为模糊。所谓“江西派”,在当时可能只是一些江西画家自发形成的松散社团。罗牧将这样一个群体以“江西派”的名义推广到江淮一带,这正是罗牧对于江西绘画史的意义和贡献——他不仅以自己的绘画成就为清初江西绘画贡献了一抹辉煌,更以自己的艺术活动,使画史上留下了关于“江西派”的记载。
但我们今日讨论的“江西画派”,显然不应局限于罗牧和他的“江西派”,我们应该具有更为宽阔的视野和开放的眼光。事实上,从源远流长的江西绘画史来看,江西这片土地上出现过许多具有画派特征的群体。如前面提到的五代时期的大家董源、巨然,被公认为中国“南派山水”开派宗师;徐熙则是水墨花鸟画鼻祖,他身后有一批继承者。他们的影响早已超越一般意义上的画派。在北宋与南宋之交,扬补之的墨梅独树一帜,元代夏文彦的《图绘宝鉴》中记载扬补之的传人有30余位,也形成了“墨梅新派”。
我们无意卷入美术史画派研究的学术讨论中,以上我用了这样大段的文字来讨论“江西画派”的概念,无非是想借此说明,以广义概念来说,千载以来从赣鄱大地上走向全国的这一极有分量的画家群体,理应有一个共同的标识,这个标识当然就是“江西画派”。
由此,我们形成了本书的编撰创意与策划。我们以江西诗派代表性诗人的诗歌与江西画派画家们的经典画作合编为一册,诗画相互对照、映衬;为了帮助读者鉴赏,本书还对所选诗歌及画作进行了精到的注释和赏析。但读者从本书中得到的收获,远远不止一系列简单的诗画赏析,而应是多角度、相互交叠、彼此呼应的审美发现。
古人云,诗画本一律,天工与清新;诗中有画,画中有诗。这是对作为语言艺术的诗歌与作为视觉艺术的绘画之间意韵相通的发现和表达。以此为基础,在诗画阅读与观赏之间,也自然能够形成一种相互参照与发现。故前人往往题诗于画,以诗意拓展画境 ;也常常以画配诗,让读者在诗画“互文”中获得对诗和画更丰富的领悟。因而,本书的创意是基于艺术原理的支撑,并具有鲜明的创新性和发挥的空间。
需要指出的是,本书所选的诗与画,有的诗境与画境相互契合,有的也许只具部分意象与主题上的呼应,仅以诗与画之间在意趣或主题表达上的契合而彼此关联起来。但仅仅是这样一种关联,也足以在诗画意趣上形成丰富的互动、交叉或激发。
因此,对于读者来说,本书就有了两种“打开”模式:既可以以诗为线索进入阅读,以配画为阅读的延伸;也可以从观画角度进入,进而领略诗歌的丰富意蕴。但相信无论哪一种阅读方式,都可使读者获得单纯阅读一首诗或面对一幅画所无法得到的深刻的艺术启迪。
当然,本书编撰的意义和价值还在于,通过江西诗派诗作与江西画派画作相得益彰的“互文”组合,让江西地域文化中两个重要的文化符号彼此呼应,形成文化品牌上的相互支持和叠加效应。
以上正是本书编撰的定位与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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