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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女的故事》:女性版《1984》,同名美剧斩获艾美奖五项大奖

作者:文涛   2018年01月06日   来源:百道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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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道编按】《使女的故事》是“加拿大文学女王”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发表于1985年的经典作品,小说中探讨了女性生育自由、代孕、人口衰退、环境恶化等问题,中文版由上海译文出版社于2017年12月出版。该书被誉为女性版《1984》,目前已超越乔治·奥威尔,荣登亚马逊畅销榜榜首,同名美剧2017年4月一经上映就受到了广泛关注,斩获了艾美奖五大奖项。

《使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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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作者:[加] 玛格丽特·阿特伍德 著
译者:陈小慰
出版时间:2017年12月

《使女的故事》是“加拿大文学女王”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发表于1985年的经典作品,小说中探讨了女性生育自由、代孕、人口衰退、环境恶化等问题,中文版由上海译文出版社于2017年12月出版。2017年4月,根据小说改编的同名剧集一经播出瞬间成为全球热门话题,斩获艾美奖五项大奖,其热度还在不断发酵。该书被誉为女性版《1984》,以极高的热度超过乔治·奥威尔作品,荣登亚马逊畅销书榜首。据悉,《使女的故事》第二季已确定将于2018年4月首播。 

女主角奥芙弗雷德是基列共和国的一名使女。她是这个国家中为数不多能够生育的女性之一,被分配到没有后代的指挥官家庭,帮助他们生育子嗣。和这个国家里的其他女性一样,她没有行动的自由,被剥夺了财产、工作和阅读的权利。除了某些特殊的日子,使女们每天只被允许结伴外出一次购物,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眼目”的监视。更糟糕的是,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人类不仅要面对生态恶化、经济危机等问题,还陷入了相互敌视、等级分化和肆意杀戮的混乱局面。女性并非这场浩劫中最被压迫的对象,每个人都是这个看似荒诞的世界里的受害者。

被誉为“加拿大文学女王”的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是一位勤奋多产的作家,迄今已有14部诗集、11部长篇小说、5部短篇小说集和3部文学评论出版,并主编了《牛津加拿大英语诗歌》、《牛津加拿大英语短篇小说》等文集,此外还撰写了不少广播、电视、戏剧、儿童文学作品等。她获得过除诺贝尔文学奖之外的几乎所有的国际文学奖和不计其数的其他奖励和荣誉,并被多伦多大学等十多所国内外大学授予荣誉博士学位,享有很高的国际声誉。她的作品已被译成30多种文字。2017年,阿特伍德获卡夫卡奖和德国书业和平奖。

 该书风靡全球,《哈利波特》“赫敏”扮演者艾玛·沃特森曾于2017年6月在巴黎街头投放了100本《使女的故事》。《深焦》曾评论该书道:“《使女的故事》从历史的纵深处开掘,它延宕了对西方激进女性主义流派的批评,勾勒出女性史的脉络。”

精彩书摘:

第一章

我们的寝室原本是学校体育馆。那里从前曾举行过比赛,为此,光亮可鉴的木地板上到处画着直的和圆的线条;篮球架上的篮筐还在,但网早已脱落。馆内四周是一溜供观众坐的看台。我想我仍可以隐隐约约,如某种残留影像一般,闻到一股刺鼻的汗味、混杂着口香糖的甜味和观看比赛的女生用的香水味。先是电影上才能见到的穿呢裙的女生,然后是穿超短裙的,接着是穿裤子的,再后来就是只戴一只耳环、剪刺猬头并染成绿色的。这儿想必也曾举行过舞会。你听,乐声回旋萦绕,各种无人倾听的声音交叠糅杂在一起,一种风格重复着另一种风格。隐约的鼓点,悲苦的低泣,绵纸做的花环,硬纸板做的魔鬼面具,还有一个旋转的反射镜球,在舞者身上洒下片片雪花般柔软的亮光。

这里曾经有过性、寂寞及对某种无以名状之物的企盼。那种企盼我记忆犹新。那是对随时可能发生,但又始终虚无缥缈、遥不可及的事物的企盼。它永远无法像在停车场上,或是电视厅内那搂着我们的腰背或身上其他地方的双手一样近在眼前、可感可触——声音已经关小,惟有画面在血脉偾张、蠢蠢欲动的肉体前闪现。

那时,我们渴求未来。这种贪得无厌的本能究竟从何而来?它弥漫在空气中,即使当我们躺在排列成行的简易行军床上——相互间隔开着使我们无法交谈,只有一心强迫自己入睡的时候,回想起来,它仍在空气中挥之不去。我们用的是绒布床单,就像孩子们用的那种,还有年代久远的军用毯,上面可见“美国”的字样。我们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脚后面的小凳上。屋内灯光已经调暗,但没有完全关掉。莎拉嬷嬷和伊莉莎白嬷嬷来回巡视着;她们的皮腰带扣上挂着电动赶牛刺棒。

不过她们没有枪,即使是她们也未能得到足够的信任配以枪支。佩枪的只有那些从天使军里挑选出来的警卫,但他们只有在被叫到时才允许进入大楼。我们是不准迈出大门的,除了一天两次的散步,两个两个地绕着足球场走。球场已停用了,周围用铁栏杆圈起来,顶部是带尖钩的铁丝网。天使军士兵背对我们,守在铁栏杆外。他们既使我们感到害怕,同时也令我们心猿意马,产生其他一些感觉。但愿他们能转过身来看我们一眼。但愿能与他们交谈。要真能如愿,我们想,相互就可以做些交换,达成什么交易买卖的也说不准,毕竟我们还拥有自己的肉体。我们常这么想入非非。

渐渐地,我们学会了几乎不出声地低语。趁嬷嬷们没留意的时候,我们会在昏暗的灯光下,伸出手臂,越过床与床之间的空隔,相互碰碰对方的手。我们还学会了解读唇语,平躺在床上,半侧着头,注视对方的嘴唇。通过这种方式,我们互通姓名,并一床一床地传过去: 

阿尔玛。珍妮。德罗拉丝。莫伊拉。琼。

(本文编辑:阿树)

作者:文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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