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道编按】与图书出版不同,学术期刊出版大多实现了数字化转型。期刊社可以说是边转型边学习。那么期刊出版领域需要什么样的工作技能,期刊社如何学习掌握新技能呢?
与图书出版不同,学术期刊出版大多成功实现了数字化转型。绝大多数的出版社已经掌握了如何利用按需印刷和小批量数字印刷技术,与期刊平台合作,整合技术和数字技术基础设施,这些对期刊出版来说至关重要。期刊社边转型边学习。那么期刊出版领域需要什么样的工作技能,期刊社如何学习掌握新技能呢?
在大学出版社中,涉及到期刊出版工作,最看重的是“经验”。因为期刊出版已经先行一步、成功地数字化,很多与制作、传播、内容发现有关的问题已经有了定论。期刊的元数据增效、DOI、XML标记、算法、搜索引擎优化等方面的讨论和对话十分活跃。大多数期刊出版社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闭塞,他们大量讨论如何为作者、编委、编辑、学会等提供新服务和新工具。尽管如此,出版社仍然需要在一些固定的地点学习最新的技术发展。
因为只有部分大学出版社出版期刊,所以当涉及到具体期刊信息的时候,出版社往往到学术出版学会或者学术和职业学会出版商协会这样的组织寻找教育培训机会,不管是现场的,还是在线的。美国出版商协会也定期讨论与电子出版有关的问题。但是,大学期刊出版社还从大型商业化期刊出版社那里学习,比如爱思唯尔、施普林格、泰勒弗朗西斯、威利、圣智等。看他们为学会提供哪些出版服务,他们如何服务顾客(终端用户),看这些商业化出版社如何充分利用现有技术,比如他们是如何利用谷歌Scholar改进期刊的经营等。
上述大公司在为期刊出版构建技术基础设施上已经投入了数百数千万资金,如果不是数十亿的话。他们坚信:1)制作方法将随着技术的变化而不断变化;2)用户需要从不同的期刊、在不同的平台上分析研究成果的能力;3)数字方式形成的信息需要进行管理、组织、以及最重要的、归档。最后,他们还知道,研究者需要自己的作品能够脱颖而出,最大限度地影响学术对话。
为实现上述目标而形成的技术解决方案主要来自商业机构,尽管大学方面也做出了自己努力,为适应新现实而开发资源。与此同时,随着期刊出版不断拥抱新技术,大学和大学图书馆的大量试验性项目如雨后春笋。很多项目的主办方都看重开放获取,比如Simon Fraser、斯坦福大学、密西根大学、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等。然而,大学出版社由于缺乏资金,并不能自行开展试验仙姑,但他们与有实力的机构进行合作。Project Muse、Highwire、以及JSTOR等都帮助大学出版社参与到这场数字化革命之中。
很多大学出版社在推动期刊数全面数字化过程中既重视商业机构也重视非盈利机构的作用。他们请商业化出版社帮助他们理解如何从索引和概要服务中获利,如何使用编辑/同行评议的技术工具,如何实现期刊其他的基本宗旨和使命。他们请非盈利机构帮助他们解决资金问题。
如果想知道期刊为什么那么迅速地实现了数字化,那么答案可能不仅仅涉及做到数字的技术能力问题,还涉及到终端用户利用在线期刊文章过程中获得的各种便利。因此,利用技术的重点就既落在终端用户需求也落在出版社能做到什么上。两者结合促动期刊比图书更快地进入到数字世界。尽管不少人抱怨期刊高定价、呼喊“开放获取/作者付费”,但是技术对期刊发展的影响基本上是正面的。
期刊出版社迅速学会并发展出新的工作技能,他们提供的服务能够满足数字期刊不断提高的需求。但处在进退维谷的是小型学会出版社,他们一般只出版一两种期刊,或者缺乏财力,或者缺乏出版资源,很难应付数字期刊的制作,在编辑、制作、传播等方面完全不能与商业化期刊社相提并论。有些期刊社甚至还挣扎在摆脱纸质期刊的痛苦之中,还在苦于无资金实现数字化。当然,专门的期刊出版社那么快速接受新技术的真正原因既不是秘密、也不会出人意料:就是有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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