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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作·新女性》收录的是中间代十位最具才气女作家的短篇小说,她们是西门媚、盛可以、巫昂、绿妖、张惠雯、任晓雯、走走、叶三、叶扬、颜歌。书中遴选的作品均为作者自己指定的、自己认为最满意的短篇小说,即“代表作”。日前,记者专访了“代表作”系列的策划之一王二若雅,请她就“新女性”的相关问题为大家做进一步的详解。
新女性女性作家的写作似乎比男作家的写作更稳,不会有躁气。
山东商报:本书收录的是中间代十位最具才气女作家的作品。怎么定义中间代女作家呢?她们有什么共性?
王二若雅:中间代应该是今年3月份提出的一个概念,以70后作家为主。铁葫芦图书在6月份出版了《代表作·中间代》短篇集,收录了以冯唐、阿乙、路内、曹寇、阿丁等十人的自选最满意的短篇作品。这本书十个作家都是男性。后来当十位女性作家的集子出来时,我们为中间代女性作家寻找另一个共同特点,即“新女性”的名字,也就有了《代表作·新女性》这本书。
山东商报:与中间代男作家相比,她们有什么特点?
王二若雅:与男性作家相比,女性作家的共性会明显一些,女性的细腻在作品中都有所体现。另外,她们相较中间代男性作家,于读者的认知度可能会更弱一些,但她们的写作态度与对小说艺术的尝试与追求并无二样。从某种程度说,从《代表作·新女性》这本书所选的作品来看,女性作家的写作似乎比男作家的写作更稳,不会有躁气。另外一点是整个中间代作家的一个共性,就是他们的语言与传统文学期刊的语言模式非常不同,他们每个人的语言个性非常鲜明。
山东商报:为什么要特别推出这个创作群体?
王二若雅:在传统的印象里,文学作家和作品通常都是清贫无名的默默生活,他们的作品散落在书店的角落里满身灰尘,偶尔被一个人无意翻起买走,或者那个人看后会激动难眠,但这些作者都不知道,出版商也不会知道。推出中间代这一群体作家,是非常希望作家在辛苦写作之后能在合适的时间被读者所知道,也希望作家获得更多的回报,这样,他们才更有精力继续写。
当然,中间代作家,有个别作家已经是知名作家,如冯唐,那挺好嘛,很多读者了解冯唐,那么让更多人可以知道中间代。外界有说,铁葫芦图书此举算是为文坛做了一个善举,其实这么来说,我们不做以后也会有其他人会做,这样的事情总是需要有个人去做的。
代表作它们的真实程度从某种角度来讲,或者比新闻比历史更为真实。
山东商报:挑选这些女作家依照的标准是什么?她们是否认可这样的身份?看这些作品,都是比较纯文学的,而一些比较为大众熟知的或者说商业化更强一点的作家,不在推荐之列。这样做基于怎样的考虑?
王二若雅:中间代概念提出来的初衷就是希望70后这批专注于文学创作的作家们能被更多读者了解,换个说法,一些已经很知名的作家,或许也写得很棒,但是他们无需我们来为他们做这么一件事情了。我们在选择她们的时候,首先是作品,但她们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在读者和图书市场里被读者忽略了。
关于扣上的这顶帽子,作家是否认同,我不确定,只是当初在联系各位作家的时候,他们也非常乐意我们来做这么一件事情,都非常支持。
山东商报:收录的作品都是作者自己指定的、自己认为最满意的短篇小说,即“代表作”,这样的编排思路也很独特,怎么来的灵感呢?作家自己制定的作品与您判断的是否有出入?你觉得作家最看重自己作品的哪些方面?
王二若雅:每个作家有自我写作的风格和规划,这样的编排是基于尊重作者对自我作品的认知和肯定。是否会与编辑的判断有出入倒不用担心,因为首先联系这些作者的时候,意味我们对他们的作品已经非常认同了。
每个作家看重的方面都不一样吧,但有一点,我想是每个作家都共同看重的,就是作品的生命力。
山东商报:“新女性”作家群体关注个体的成长、体验、命运和个人情感的表述。这是否是女性写作的特色?书中故事表现的都是小人物卑微而伤感的欲望和梦想。您觉得作者推荐的代表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特点呢?
王二若雅:放在更广的时空里来看,其实这些主题是永远的,只是在每个时代所体现出来的状态是不同。比如50年代60年代,他们所展现的生命状态与他们的诉求肯定与70年代80年代是不一样的,但70年代80年代与当下肯定也不一样。尽管小说是虚构作品,但它们的真实程度从某种角度来讲,或者比新闻比历史更为真实。
他们的这些共同特点其实也反映了时代特点,这是在任何作家任何地域都是不可避免的。正因为有群像,才会让我们看到更丰富的地貌。
文字风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这是她们的最大的文字风格。
山东商报:作品的语言都很有特色,您怎么评价女性写作的文字风格?
王二若雅:如同你说的,她们的文字风格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这是她们的最大的文字风格。
我想这应该是跟生活息息相关的,每个人的个性都很突出,就像以前,一到看电视的时候,可能全国都在看同一部电视剧,而现在不是这样了。每个人接受的信息与吸收的养分,以及每个人的生长环境造就的个性,我想这都会带到她们的写作中来。
山东商报:其实,女性写作被赋予的概念很多,流行过美女作家,身体写作,也涌现了大批言情专家,写一些比较虐心的文字。您怎么看女性文学的这些样式?这些会给女性文学带来什么?
王二若雅:这也是一种需求,就像有人喜欢看文艺电影,看大片,有人喜欢肥皂剧。这不算是一件坏事,但如果全民女性都只有这样的文字可消费,那是很可怕的。如同人们需要小甜甜布兰妮,更需要约翰·列侬。
新女性作家畅谈代表作
引诱读者开门进来,认识我们
山东商报:《代表作·新女性》要您推荐自己作品,当时什么心情?把自己定义为中间代,您怎么看?
走走:我当然很乐意接受这一要求,写出的作品总是希望能被更多人看到。
中间代,是书商的一种收集,为我们这些作者提供一种被广泛阅读到的可能。她们如此这般地被组合在一起,也许会产生出某种火花。是叫中间代,还是早间代晚间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我自己的作品不具备美与缺陷,那么,读者被唤起的兴趣,不会持续下去。它的意义是打造出一把钥匙,引诱读者开门进来,认识我们,认识那每一个作者所展现出的一个侧面,起到一次铺垫的作用。也许读者会继续寻找,也许他们沉思,也许转身离开。
盛可以:阿乙(代表作系列策划之一)给我打电话时,我正在超市买吃的。让更多的读者读到自己的作品,这是好事儿。各种对作家的定义和命名只是为言说提供一种方便,没有什么特别意义,无所谓。
山东商报:为什么推荐书中收录的作品呢?这个短篇能代表您的创作风格吗?
盛可以:《缺乏经验的世界》 是我自己觉得比较有意思的一个短篇。里面有对于写作技巧的新的尝试。偏重于心理刻画。语言风格有大的变化,偏于典雅,书面,以及优美。不同于以往的粗砺激越。
走走:推荐过两个,都没能通过审查。这一个,不携带任何违禁细节。
这个短篇或许能代表我一贯的语言风格,但不能代表我当下的创作风格。当下我迷恋于文本套文本的语言游戏,小说中的人物总是在写小说或者诗歌,很欢乐地嘲讽不具备创造性的文坛现状。
山东商报:还记得当时写作的时候怎样来的灵感吗?
盛可以:一次坐火车时,很无聊。观看车上旅客,猜测他们的身份。遐想。
走走:那时我对易于消化的讲个故事那种写作方式感到很厌倦。我想铺设障碍,阅读的、写作的。所以,故事就变成了事故,一段一个叙述者,看似混乱,但对每个叙述者而言,自身的叙述又是清晰的。读者的阅读障碍在于,参与连接叙述的时间轴,最终发现一次事故的发生之前和结束之后。我一直很迷恋人类意识的复杂性,我想,对一篇小说的解读,也应当呈现为:浮动与跳跃。
山东商报:女性写作话题很多,美女作家,身体写作,等等,您怎么看待这些现象?您自己呢,要坚持怎样的文学道路?
走走:我不看待它们,它们不值得花费时间去注视、忽视、无视。
对我来说,文学不是道路,是我存在的所有美学意义。它与我同在,对抗生活中大量的、平庸的、实际的问题。只有面对文学,才可能谈及自由意志。我对它有着全部的、无用的爱。它是变了形的我思,是我至死信任的故土。盛可以:陈旧的话题,且跟我无关。无话可说。我的写作追求体现都在作品当中。
来源:中国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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