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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与“谣”中,建立个人进入历史的途径——《民谣》精装单行本问世

2021年04月27日   来源:百道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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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道编按】2021年4月,译林出版社出版《民谣》,该书为鲁迅文学奖得主、著名学者王尧长篇小说处女作。著名作家阎连科更是为《民谣》撰写了万字长文推荐,称其“重建了小说之根基”。

《民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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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作者:王尧
出版时间:2021年04月

“《民谣》像贝聿铭在卢浮宫直立起的那座现代金字塔,是传统之入口,亦是现代之出口,而每一个从那入口、出口进出的人,爱与不爱大约都要在那驻足观望一阵子。”著名学者王尧的长篇小说处女作《民谣》精装单行本,日前由译林出版社重磅推出。评论家将之视为“近年来长篇小说的重要收获”,著名作家阎连科更是为《民谣》撰写了万字长文推荐,称其“重建了小说之根基”。

去年10月,在郁达夫文学奖的评审会议上,王尧提出了新“小说革命”的命题,引发文学界呼应。12月,《民谣》发表,或可看作王尧对这一命题的创作实践。面世后,《民谣》得到了莫言、阎连科、苏童、麦家,程永新、程德培、王春林、张学昕等多位作家与评论家的盛赞,入选2020收获文学榜长篇小说榜、《扬子江文学评论》2020年度文学排行榜等专业榜单。与此同时,《民谣》在评论界亦引发热议,多家学术刊物如《当代作家评论》《扬子江文学评论》等推出评论专辑,充分检验了《民谣》的文学品质。

“每个人终其一生都在试图重寻民谣习得的年代,那是记忆的原点。”王尧以忧伤温暖苍凉,虚构记忆,铺写一个少年的成长精神史,一个村庄的变迁发展史,一个民族的自我更新史。他以故事中人与故事看客的双重身份,杂糅评点、抒情批判,并藉此完成了重建个体与历史之间联系的夙愿。

二十年磨一剑,王尧从长江学者到“汉语之子”华丽转身

在长篇小说问世之前,王尧便已在多重身份之间游刃有余:作为学者,他是苏州大学教授、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获得鲁迅文学奖、华语文学传媒大奖等。作为散文家,他数十年来致力于散文创作,在多种报刊上发表专栏,出版有《一个人的八十年代》《纸上的知识分子》多种散文随笔集,更以《重读汪曾祺兼论当代文学相关问题》摘得第七届鲁迅文学奖文学理论评论奖,对汪曾祺小说散文炉火纯青的研究,使其文字氤氲着冲淡平和的文人气息。

虽则不乏学理支撑与文学实践,但对长篇小说心怀敬意的王尧,一直在苦心寻找自己经营的理想方式。从多年前一句广为人知的小说开头,到如今引发文学圈惊叹的面世成书,王尧用二十年的耐心浇铸,磨砺一剑,终成二十万字的力作。他把自己的文学理想、文学追求、文学实践都揉进了《民谣》里。

王尧为《民谣》准备了二十余年,他坦承“这几乎是一次马拉松式的写作”。直到去年有一天,他突然再起久违的写作冲动,觉得应该下决心放下其他写作,完成自己的那幢“烂尾楼”:“庚子年来了,我体验到了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和许多朋友一样,这段时间的精神史可能是我们重新理解世界认识自己的一个重要环节。”于是,他在疫情固守的几个月时间里,集中精力创作完成了作品。“复活昨天的文字,也许是为了今天的再生。”王尧感言道。

“民谣”是关于乡村历史的一种旋律,一种声音

“水乡迢迢,且歌民谣”的悠扬余韵中,每个人终其一生都在试图重寻民谣习得的年代,那是记忆的原点。“‘民谣’是关于乡村历史的一种旋律,一种声音。”王尧如此解释为什么将这部长篇处女作取名为《民谣》。而评论家走走也对小说命名为《民谣》给出了她的阐释:“应该是想通过那无数生于土地、长于河畔的百姓的性格与命运、机会与行动、思想与感情,来讲述一个冷酷的时代……同时民谣又因为主要记录着百姓的平常生活,也通过百姓传播,它又是可以流传下去的。”

王尧把多年的苦思冥想,酝酿成了小说开头的第一句话:“我坐在码头上,太阳像一张薄薄的纸垫在屁股下”,就像电影《阿甘正传》片头那片随风飘起的羽毛,带读者走进了主人公柔软的回忆里,也奠定了整个小说似水如诗的叙述基调。1972年5月,依水而生的江南大队码头边,十四岁的少年等待着了解历史问题的外公,江南大队的人们等待着石油钻井队的大船,然而生活终以脱离人们预计和掌控的方式运行。在记忆不断闪回,回忆不断重构的叙述里,故事就此展开。

收获文学榜颁奖词注意到了这种记忆的旋律感:“不同凡响的《民谣》历时二十年,聚焦的却是一个少年短短几年的成长片段。在漫长的书写过程中,故事的跌宕起伏早已化为历史的烟云,留下的只是琐碎的细节和无法复原的碎片。”评论家潘凯雄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种感觉:“整部作品,读者就沉浸在民谣的缓缓调性中读到了记忆,读到了历史,读到了时代,读到了故乡、读到了乡愁、读到了个人与历史的关系,读到了过去与时代的连接。”

《民谣》重建了小说根基,推开小说变革之门窗

《民谣》的问世,在先锋文学式微的当下,或许可以看作是王尧对新“小说革命”所做的文学实验。正如探照灯书评人2020年度长篇小说颁奖词评价的那样:“真实和虚构,叙述视角的不断变化,加上自传性色彩和书信、日记等跨文体的使用,小说在语言和结构上的探索,接连上了先锋小说的血脉。”王尧指出:虽然自己不赞成学者小说这样一种提法,但学者身份会影响到小说的创作,包括对故事、对意义、对语言、对结构形式的理解。这也回应了王尧自己所提出的新小说革命的呼吁。

文体结构上,《民谣》分为主体四卷和杂篇、外篇,借鉴《庄子》内篇、杂篇、外篇的篇目,构成了奇妙又意味深长的结构,赋予文本更高的延展特性与阐释空间。叙述技巧上,少年到中年的多重视角切割,学生到知识分子的多种身份转换,建构文本到解构文本的多维叙述尝试,以具体而微的个人成长史呈现宏阔酷烈的时代命运,重新探索与历史的复杂关系,体现了小说以小搏大的磅礴野心。

自发表以来,《民谣》作为丰富而异质浓厚的多元体,以考究的作品纹理、丰满的文本枝节、极富创造的写作框架等特质受誉极广,而最为评论家称道的应数它的语言。学者王春林认为《民谣》是有代表性的南方写作,阎连科则称《民谣》是用语言挽救语言,让语言重回雅致、简约、诗性,评论家程永新断言《民谣》使王尧成为自己梦想的汉语之子。作为散文家与散文研究学者,王尧对语言的运筹极为敏锐自觉。《民谣》既可看作典型南方写作的范本案例,纡徐宛转中有盎然水意,又将语言肌理摸得透彻入骨,形成绵密雅致的丰厚文本。

《民谣》拉开译林版“王尧作品”系列序幕,后续整体推出

为了呈现《民谣》兼具诗意和先锋的文学品格,译林出版社力邀屡获“中国最美的书”嘉誉的设计师周伟伟整体打造该书的视觉效果。作为王尧的“苏北”老乡,周伟伟对小说《民谣》所铺写的水乡氛围有着与生俱来的亲近。封面以黑金两色为主色调,意境渺远,黑与金的色彩撞击则带来流金岁月之感。河面粼粼波光,一位敏感多思的少年背影伫立远眺,带领我们重溯记忆之长河。值得一提的是,《民谣》书名由作家莫言亲笔题写,墨色浓烈,典雅庄重,与整个封面设计相得益彰。

据悉,除了近期率先问世的长篇小说《民谣》,王尧作品后续还有系列出版的计划。译林出版社将在5月份推出四十余万字的口述史巨著《“新时期文学”口述史》,这是国内迄今唯一一部当代文学的口述史著作;下半年,还将继续推出他的两部非虚构作品《沧海文心:战时重庆的文人》和《日常的弦歌:西南联大的回响》。至此,王尧作为小说家、散文家和学者的写作实践都得以呈现。

(责编: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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