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章

一位清末民初“不世出”的学术人才——李健

作者:文信   2020年06月24日   来源:百道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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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道编按】由上海书画出版社出版的《李健书学文存》一书,介绍了李健这位久被忽视但才华横溢、创造性极强,甚至是清末民初堪称“不世出”的学术人才,对近代书学研究史的资料做了有力的补充。

《李健书学文存(全三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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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上海书画出版社
作者:李健 著,刘惠国 李家淞 梁李云 整理
出版时间:2019年08月

民国书法史中,“李健”的名字是我们大家都感到十分陌生的。李健是一位久被忽视,但才华横溢、创造性极强,甚至是清末民初堪称“不世出”的学术人才。他的站位和视野,远远高于当时一般热衷于钻研具体史料还以之自得的理论家著述家。他的学术特点,是以宏大的学理逻辑构架和严格的分类意识以及丰沛的论述展开,形成一种鹤立鸡群、但又是孤高寂寞的“思辩型”研究特色,诚可谓是孤绝响,四顾茫然。理解者既尠,响应者更罕有其人。于是传世著作竟遭埋没日久,形成了民国书法理论史上的一大学术遗憾。

李健之所以有此成功,当然首先是因为无可置疑的深厚“家学”,叔父李瑞清作为大师在清末民初的存在,使李健能入学南京两江优级师范图画手工科,科班出身,成为相对专业的、兼通理论实践的双栖型精英人才,而与许多从官员、贵族、文人、教授转行过来自娱遣兴的书画篆刻观大相迳庭。此外,李瑞清的上层交游圈,至高的威望,广泛的人脉,众多门生子弟,也成为青年李健转益多师的绝好机缘,亦即是说“世家”的社会优势,是李健从一介学子成长为一个优秀理论家的必备条件。

其次,是李健长期在各所美术专科学校执教的职业刺激和数十年积累。如果他自己定位为艺术家创作实践家,专心于自己一已技艺的提高,那可能就是另外的结局了。当教师必须要理性,循循善诱,有分析能力和足够的耐心;万事不仅凭感觉,而是要反复追究为什么如此的原因。这又使他的理性思维在学术上拔擢头筹、占尽风流。《中国书法史》《金石篆刻研究》《书通》甚至他的元明清文学史研究,皆能于寻常材料中拈出令人耳目一新的卓越结论成果,这种能力和境界,不是长期在讲坛上反复提炼、修正、探求自己的思考,当然万难达到。从这个意义上说,李健的专业教师的职业和由此培养起来的思维方式,更是造就他有今天至高成就的最重要原因。

民国时期书法界有五大流派。李瑞清的“李派”以其书学熔铸古今,不偏不倚,至博且精,勇开风气,所播深远而著称。李健为李瑞清“犹子”(李瑞清为李健大伯,因无子嗣,收养此侄,李健得以伴其左右,参与民国艺坛雅集)。《李健书学文存》内含李健一生总结的《中国书法史》《金石篆刻研究》《学术思想文选》《书通》等著作。《李健书学文存》一书的出版,对近代书学研究史的资料做了有力的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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