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章

张曼怡——创新·跨界·融合——出版人才发展大趋势

作者:张曼怡   2017年09月27日   来源:韬奋出版人才论坛征文参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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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曼怡 北京印刷学院 学生

自从2008年,数字出版在国内兴起之初,无论是数字出版产品、数字出版服务还是该领域的扩大一直被人看好,且其市场贡献价值持续走高。相比于国际市场,数字出版产业在国内仍处于“起步”状态,许多制度和规则尚未完善。若想要中国的数字出版市场取得更高的国际市场份额,人才和技术是首当其冲的两项要求。结合数字出版发展的国内背景,作为数字出版大家庭的一员,我们理应有责任和义务大力推广数字出版,并通过此获得更过优秀的数字出版人才,拥有更新的数字出版技术。以下,是一个来自数字出版本科教育学生的心声。

首先,关于复合型数字出版人群的人才培养,除却壮大数字出版本科教育的培养外,也应鼓励和吸引“半路出家”者。在专业教育上,开设“数字出版”专业的大学仍然屈指可数,且国家如今对数字出版专业的重视程度,从我一个身为数字出版专业出身的学生来看不是很够。或许是刚起步的原因,首先,知道这个专业的人很少;其次,很多进来这个专业的学生对专业的了解程度不够,认为数字出版仅仅就是去出版社工作,对此在这一点上,相关的教育课程也没有给出明确的数字出版对口职业的答案;另外,尤其是在如今新媒体横行的背景下,数字出版正处于一个尴尬的地位——没有传统出版行业对文字工作专业,又没有做数字化产品的对数字技术在行,而其数字出版专业本身的专业特性则多方面涉及知识,却又“广而不精”,缺乏这个行业本身独特的专业性,也因此留不住人。在数字出版专业人才稀缺的今天,不仅仅靠专业教育的本科生或研究生,也应发展和吸纳由其他行业“半路出家”的优秀人士,欢迎和鼓励他们带着优秀的其他行业的工作经验和对其他技术的熟练运用,加入到数字出版的大家庭中,实现跨界的人才融合、技术融合。

在教育上,我个人认为理论课是需要的,但很多理论课在我看来并没有必要上。对数字出版的认识在大一本科入学后方然必须作为专业课介绍给学生,但此后的大二大三,与其继续上三年这样的理论课,不如多增加几门软件课供数字出版的学生学习。这是在加强“数字化”教育。否则,这个专业的专业特性从何处体现?俗话说“数字出版”,难道只是会了编辑,会了剪辑,会了ps,就比传统出版牛气?又牛气在哪了?数字出版不增加数字化内容,杂而不实,这叫哪门子“数字化”?可能对学出版的学生来说,广泛阅读很重要,可我想,这不是门门课都要上的理由吧?国家安排的数字出版课程规定中,没有规定的是每人每年的阅读量,反而是每个学期的必修课程。为了学分,课是一时的,这样上半个学期掌握点皮毛的课程规定,我不知道专业在哪。广告的上课做广告案,新闻的上课模拟新闻采访,传统出版的上课写东西,那数字出版呢?也是不停地写写写。我们需要的当然是一定写的能力,但更重要的是创新和制作的思维能力,要不然“数字”两个字难道只是会了ps,会了音视频,这些我上小学也会。

另外,在数字化产品遍及千家万户的今天,数字化产品不跨界合作,就是“死”。每推出一款平板电脑,Amazon都会因此收益136美元的电子书;2012年,老牌新闻杂志《新闻周刊》在12月份推出了最后一期纸质版,并改名为《全球新闻周刊》,全面数字化重新上市;德国贝斯塔曼以及英国的培生集团也于2012年宣布合并,借此对抗崛起的Amazon……在这样的国际背景下,中国近年来的主要数字出版收益集中在互联网广告、手机通信和网络动漫上。论通讯,谁比得过腾讯的产品?论叫车,谁比得过滴滴?论电子书阅读,谁又能干过掌阅?业内龙头有的是,论单干,谁打的过谁,只有加强合作才能有新创意、新思路的迸发。

同样地,企业的选拔和人才培养上自然也要有侧重。并且,我个人认为,数字出版完全可以成为一个“学院”而不仅仅是一个专业。针对这个专业“广而不精”的问题所在,数字出版是一个需要全方位知识,并且应用产品类涉及包括图书编辑、网站策划、游戏设计、通讯服务等方面,与其一个学生要学习所有的知识却没有真正在行的领域。在我看来,拿设计一款游戏举例,基础的,他要知道数字出版的专业课,也就是麦克斯韦在传播学中所强调的媒介普世化以及易达到化,高层次的,要了解每一个步骤的设计软件应用。对,我们不是搞软件的,我们是搞出版的,但是不了解一款软件的应用和设计方式,我们怎样对其提出正确而有参考价值的出版意见,如何才能通专业编辑或设计师一起参与进产品的修改和审核,以达到让设计师、让自己、让买卖双方都满意的数字化产品?之所以现在数字出版学起来要比传统出版吃力还不讨好,我想很大一部分原因,除去国家不完善的制度背景外,是因为我们“广撒网”后,收获却很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数字出版理应是一个很复杂而应用颇多的专业,不应该这样发展下去。

今年8月新出炉的《Economic》美洲和亚洲版的封面文章,先是痛批中国在数字化市场中的剽窃现象——其中百度、人人甚至被称为“xx低配版”。在脸书、Google、ins、WhatsApp这些全球流行的数字化产品一个接一个地退出中国市场的大背景下,我们所做出的反应不是创新,不是制作出一款媲美“Apple”的原创性作品,反而是“copy”。中国企业渐渐失去同国外市场竞争的能力,仍然沉浸在自我良好的“复制”环境下无可自拔。多数外国商家惧怕我们的这种可怕的“学习”能力,也因此拒绝在内陆上市一些产品。但幸运的是,文章最后列举了滴滴打车和微信值得学习的创新之处。而我想说的是,无论线上线下,单从数字化角度来说,我们现在需要的、最匮乏的是“创新”。不仅是技术的创新,还是“概念”的创新。数字出版行业,或者说所有行业,都越来越需要脑子里有“点子”的人。一款app怎么做才能吸引大众——于是有了单独,一个网站怎么设计才能让人爱不释手——于是有了Amazon。有需要就会有创造,中国地广人多,十几亿人难道还找不到能够有新奇点子的团队?在培养学生的时候,我们应该在传授专业知识的同时激发学生或是专业人才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多从一款产品的概念和理念出发,不是为了“做”一款产品而作,一款产品重要的也不是外形,而是其中的内涵和其设计理念。不是复制大国,我们要做的是“生产大国”。滴滴的营销模式,微信的支付和宣传理念,这些都是属于我们的创新。有竞争才会有进步,在硅谷开始将注意力投向大洋彼岸的我们的同时,我们所要做的,是保持这份创新的劲头,一如既往地走下去。

创新能力和思维的培养,在学生阶段是培养与发现。与其给数字出版本科学生留一个作业是用来写几千几千字,倒不如给他们留个作业,做一款很简单很简单的数字出版产品,或是设计一款产品。会写一些有的没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关键是怎么做,做什么。数字出版不仅仅只是“数字化”的出版活动过程,而是一场思维的盛宴,是新思路的播撒。目前,太多的人对数字出版专业人才具有“遐想”,但本质上我们现阶段对本阶段人群的培养远远不够。一门课为什么有意思?因为老师动用了不同的教学理念和方法让学生产生了兴趣;一个专业为什么有意思?因为它可以开动学生的脑筋,调动学生的思维,丰富领域的创新模型。

相应的,企业中的创新人才,也应该运用此法,积极探索和发展不足或未涉及的领域,这就体现了复合型人才的重要性。知识广博才有可能有所建树。

我们正生活在一个充满了无限机会的社会,同时,也具有无限挑战。机会遍地开花,只要你有能力,敢拼搏。数字出版,或者说出版人群的吸引和扩大,需要的不仅是敢拼敢做,更要敢“想”。我们走的是出版,关联的是设计和制作。在新的世界机会到来之际,从出版开始,做新的出版人,做新领域的探求者和开拓者,才是我们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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