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章

王璐璐-——关于出版从业人员继续教育的观点

作者:王璐璐   2017年09月27日   来源:韬奋出版人才论坛征文参评办公室

(点击图片 进入论坛)

王璐璐 北京印刷学院 学生

继续教育是面向学校教育之后所有社会成员特别是成人的教育活动,是终身学习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由于世界经济社会对继续教育提出了更高的要求,继续教育实践领域不断发展,研究范畴也在不断地扩大和深入,特别是终身教育思想已经为越来越多的人所接受,对继续教育在经济、社会中的地位、作用、方法等都有一定的初步认识和实践,继续教育科学研究也有了重大发展。

继续教育是指已经脱离正规教育,已参加工作和负有成人责任的人所接受的各种各样的教育。是对专业技术人员进行知识更新、补充、拓展和能力提高的一种高层次的追加教育。继续教育是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历史阶段出现的教育形态,是教育现代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在科学技术突飞猛进、知识经济已见端倪的今天,继续教育越来越受到人们的高度重视,它在社会发展过程中所起到的推动作用,特别是在形成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方面所起到的推动作用,越来越显现出来。

第一是“博学广识”。要实现这一点,首先要清理一下出版人的不良心境,像“为人做嫁”的委屈,“攀比学者”的错位等。其实,出版人与学者是不可盲目比较的,他们身分交叉、行为互渗,但作为不同的角色,追求的结果不同。出版家表现为自身学识的宽泛和厚实,他们不专攻什么学科,但在出版的意义上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像张元济,他一生都没有专著问世,但没有人否认他的学识和成就,因为他主持辑印了《百纳本二十四史》,首编首印了新式教科书;还出版了《辞源》,严复译《天演论》、《原富》,林纾译《巴黎茶花女遗事》、《黑奴吁天录》等。那个时代的许多人都说:“我们是读商务的书成长起来的。”当然,张元济的工作还包括收藏版本、开办图书馆、中外访书、整理古籍、资助新学等;他还广交天下名士,理解世事嬗变,这些都说明张元济的“治学”内含更丰富,也是他作为“一代通才”的资本。在这一层意义上,我们无法不言其高明,我们无颜再作委屈的姿态,我们必须努力“博”起来。

   第二是“兼容并蓄”。出版是一个开放的社会化行为,所以“网罗”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就是要网罗人才,以及由人引入的新主张、新观念。当然在不同的情形下,网罗的方式也不同。当年张元济堪称“网罗天下名流”,他的身边聚合了蔡元培、夏瑞芳、高梦旦;他们为了引入新知,也试想网罗胡适,但胡适不理解这项工作,却又引出了王云五。无论如何,这些一定是商务成大事的基础。另外,近些年,有几所大学出版社异军突起,究其原因,是另一种人才的聚合方式。他们大多背靠名牌大学,有着丰厚的人才资源,所以在这类出版社中,高学位人员的比例远远高于一般社;加上大学良好的文化环境,他们正在向一些新学科、新热点的出版主流进军,像计算机、经济学、工具书,并且其发展潜力也是巨大的。此外,还有一种松散的网罗方式,即调动社外的人才力量。时下“社外助编”极为活跃,他们遍布于国内外,创造了许许多多成功的范例。分析起来,他们的趋动力是信任、情感和志向的相投,也有资金和经营环境的铺垫;而且合作者之间的关系是单纯的、轻松的,所以其走向更具有时代感。但是这些“高人”大多不愿公开自己的身分,只是在京城冷清的公寓,在纽约喧闹笼罩下的小图书馆,在法兰克福书展的大厅……默默地工作。

第三是“随机应变”。出版选题确定之后,书的后期操作大同于其他商品,所以要消除禁忌,应时而动。比如,就节奏而言,当快则快,当慢则慢。若说“快”,这些年,出版的快节奏让人透不过气来,组稿已经改称抢稿,抢名家,抢大家,抢国家,直至抢世界……抢,自然要快抢,兵贵神速,商场如战场。以目前最热的“抢世界”为例,出版者四处观望,一旦听说某书在海外畅销,即抢购版权、抢先翻译。然而,新一代高手已经没有观望的奈心了,他们对中外书势精熟于心,他们看准的目标不仅是成书,还有稿件、胶片,甚至选题创意,于是出现了海内外同步排版、同步出书的现象。再说“慢”,它不是消极,而是另一种积极,它追求的是“十年磨一剑”,它追求的是厚积薄发。这方面的范例有三个特征,首先是强调出版的纯洁性,像牛津大学出版社,他们的宗旨是:静心编书,绝不做“编”之外的事情,于是有了长销不衰的牛津版工具书,以及经典的学术著作群。其次是追求操作的权威性,像商务印书馆,他们做“汉译名著”稳扎稳打,不在乎别人抢译抢出,力求出版“定本”。其三是建立出版的规模性,像目前一些出版社正在按部就班地组织长期的出版工程,功力所至,都是他人无法比拟的。可以说,做“快”难,做“慢”更难,它需要更坚强的承受力和耐心,它需要一个人或一些人用美好的生命时光去赌一个未定的结果,十年,二十年,甚至几代人的努力,“漫长”本身就蕴含着某种精神的磨难。

第一是“博学广识”。要实现这一点,首先要清理一下出版人的不良心境,像“为人做嫁”的委屈,“攀比学者”的错位等。其实,出版人与学者是不可盲目比较的,他们身分交叉、行为互渗,但作为不同的角色,追求的结果不同。出版家表现为自身学识的宽泛和厚实,他们不专攻什么学科,但在出版的意义上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像张元济,他一生都没有专著问世,但没有人否认他的学识和成就,因为他主持辑印了《百纳本二十四史》,首编首印了新式教科书;还出版了《辞源》,严复译《天演论》、《原富》,林纾译《巴黎茶花女遗事》、《黑奴吁天录》等。那个时代的许多人都说:“我们是读商务的书成长起来的。”当然,张元济的工作还包括收藏版本、开办图书馆、中外访书、整理古籍、资助新学等;他还广交天下名士,理解世事嬗变,这些都说明张元济的“治学”内含更丰富,也是他作为“一代通才”的资本。在这一层意义上,我们无法不言其高明,我们无颜再作委屈的姿态,我们必须努力“博”起来。

第二是“兼容并蓄”。出版是一个开放的社会化行为,所以“网罗”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就是要网罗人才,以及由人引入的新主张、新观念。当然在不同的情形下,网罗的方式也不同。当年张元济堪称“网罗天下名流”,他的身边聚合了蔡元培、夏瑞芳、高梦旦;他们为了引入新知,也试想网罗胡适,但胡适不理解这项工作,却又引出了王云五。无论如何,这些一定是商务成大事的基础。另外,近些年,有几所大学出版社异军突起,究其原因,是另一种人才的聚合方式。他们大多背靠名牌大学,有着丰厚的人才资源,所以在这类出版社中,高学位人员的比例远远高于一般社;加上大学良好的文化环境,他们正在向一些新学科、新热点的出版主流进军,像计算机、经济学、工具书,并且其发展潜力也是巨大的。此外,还有一种松散的网罗方式,即调动社外的人才力量。时下“社外助编”极为活跃,他们遍布于国内外,创造了许许多多成功的范例。分析起来,他们的趋动力是信任、情感和志向的相投,也有资金和经营环境的铺垫;而且合作者之间的关系是单纯的、轻松的,所以其走向更具有时代感。但是这些“高人”大多不愿公开自己的身分,只是在京城冷清的公寓,在纽约喧闹笼罩下的小图书馆,在法兰克福书展的大厅……默默地工作。

第三是“随机应变”。出版选题确定之后,书的后期操作大同于其他商品,所以要消除禁忌,应时而动。比如,就节奏而言,当快则快,当慢则慢。若说“快”,这些年,出版的快节奏让人透不过气来,组稿已经改称抢稿,抢名家,抢大家,抢国家,直至抢世界……抢,自然要快抢,兵贵神速,商场如战场。以目前最热的“抢世界”为例,出版者四处观望,一旦听说某书在海外畅销,即抢购版权、抢先翻译。然而,新一代高手已经没有观望的奈心了,他们对中外书势精熟于心,他们看准的目标不仅是成书,还有稿件、胶片,甚至选题创意,于是出现了海内外同步排版、同步出书的现象。再说“慢”,它不是消极,而是另一种积极,它追求的是“十年磨一剑”,它追求的是厚积薄发。这方面的范例有三个特征,首先是强调出版的纯洁性,像牛津大学出版社,他们的宗旨是:静心编书,绝不做“编”之外的事情,于是有了长销不衰的牛津版工具书,以及经典的学术著作群。其次是追求操作的权威性,像商务印书馆,他们做“汉译名著”稳扎稳打,不在乎别人抢译抢出,力求出版“定本”。其三是建立出版的规模性,像目前一些出版社正在按部就班地组织长期的出版工程,功力所至,都是他人无法比拟的。可以说,做“快”难,做“慢”更难,它需要更坚强的承受力和耐心,它需要一个人或一些人用美好的生命时光去赌一个未定的结果,十年,二十年,甚至几代人的努力,“漫长”本身就蕴含着某种精神的磨难。


作者:王璐璐

来源:韬奋出版人才论坛征文参评办公室

(点击图片 进入论坛)

加编辑群提问

百道网

百道网

百道网

百道网

点击图片 查看详情

发表评论前,请先